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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爱神红玫瑰
作者:admin    发布于:2024-02-21 06:50   

 

  昏暗的情人旅馆,一对男女在睡前攀谈,我静静地站在门口,让他们享受最后的愉悦时光。「你到底什么时候和你老婆离婚嘛,你不是说她已经脑子不好了么,还要我等多久?」动静停止后,一个女人开口。「不行嘛,你答应我圣诞节之前娶我的,你是不是又要骗我……」女人发嗲,不停地用手打男人肩膀。我从阴影里走出,男人瞪大眼想要跳下床,我懒散地举起消音手枪,随着扳机扣动,男人背朝天倒下,床单被染得通红。穿着睡衣的女人嘴巴张大,随即开始尖叫,放肆尖叫,疯狂尖叫,极其狼狈地摔下床。「别…… 杀我,求求你别杀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,我也有钱,求求你……」女人浑身都在颤抖,半跪着给我求饶。「王小姐,别紧张,我建议你先穿一件衣服,气温这么低,感冒了可不大好。」我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大衣甩给她。女人很听话地把衣服披好,冲我挤出一个笑容,看得出来她很想表现她的美丽,但在极度的恐惧下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。视频里的女人脸色苍白,眼睛里却有抑制不住的亢奋,她直勾勾地盯着镜头,开始述说: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从小到大,我们一直都在一起,我甚至把你当我的亲妹妹。初三的时候,你想当拉拉队队长,在我的自行车上做手脚,导致我骨折三个月没去竞选,我能原谅你。大学的时候,你为了争奖学金,诬陷我在考试中作弊,我也能原谅你。毕业后,你欠了一大笔钱,却在债务书上留下我名字,我被那些混混骚扰了大半年,每天做三份零工还债,即使是这样,我依然能原谅你,因为在我心里,你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妹妹,总有一天,你会和我一样珍惜这段友情。」「但你不该勾引我老公的,更不该在我的牛奶里下药,让我的孩子流产。你知不知道,医生说我这辈子再也怀不上孩子了,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,哈哈哈,现在我就把我老公让给你。你不是很喜欢他吗?那你就把他抱着睡一整晚吧,要是你敢报警或者提前跑出酒店,我请的杀手就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你干掉,相信我,你绝对在第一分钟就会后悔的,哈哈哈……」披着黑色大衣的女人用求恳的眼神盯着我,我稍微扬了扬枪口,就像被电打了一般,女人爬上床,抱着男人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。她浑身发抖,本能地想闭眼,却又害怕站在床尾的我,她想要痛哭尖叫,却只能用手捂紧嘴巴,无声的呜咽在密室里振聋发聩,堪称教科书般的折磨。尸体在慢慢变冷,血液也在慢慢凝固,每一秒都是对女人理智思维的狂烈冲击。清晨终于到来,我疲倦地伸了一个懒腰,慢慢走出旅馆,诡异沙哑的笑声从身后传来,我猜得没错,这女人的精神到了极限,她疯了。讲到这,你们肯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杀人狂,想要消除固有印象不是件简单的事,所以请耐心听我接着说。一个职业能够存在,就绝对有存在的理由,这个世界上,随时随地都有人在杀人,有的人用权力,有的人用感情,有的人用法律,甚至有的人还能用道德杀人。很多时候,只是一点小事,一个人就想要另一个人的命,一句脏话,一个肢体冲突,甚至是一个不善的眼神,这个时代就像一个燥热的笼子,大家都很狂暴。扯远了,我的意思是,正因为人杀人的欲望从未消散过,所以我们这个行业才能传承下来。从古代的刺客、近代的死士,到现在都市里的职业杀手,行业规矩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得越来越完善,一倍价格,子弹到人命消;两倍价格,可以选择多种手法;三倍价格,可以提供额外服务,就像我刚刚故事里讲的那段视频,会让委托人觉得更加解气。「你真的是一位杀手?只要这么点钱,就能杀一个人?」桌子对面的男人相貌英俊,脸色有点发白,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,他右手上有一颗很显眼的红色戒指,左手却戴着怪异的皮手套。「还能选择死法,现在你们的服务都这么人性化吗?」男人咽了咽口水,拿出昂贵的手帕擦擦脸上的汗。据这个男人所言,他有一个好兄弟的女朋友,在公园跑步时被恶狗缠住,那女生不断呼救,但狗主人却发出指令让狗咬得更凶点。最后女生被咬伤住院,他的兄弟找到他,希望他帮忙解决一下。「不用,我直接给你全款,这次只当认识一下交个朋友,以后我肯定会经常和你合作的。」男人冲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,让手下给我转账。「古青临,你又在偷懒。」一个俏皮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,汪俏俏穿着白色衬衣,扎着干净清爽的单马尾,眼睛里带着一丝愠怒。忘了说了,这是我的第二身份。把我带进杀手这行的前辈叮嘱过我,杀手只是一份赚钱的工作,就和大街上那些清理工一样,干的活脏一些,拿的钱多一点,但切忌把杀人当成生活的全部内容。不管再怎么厉害,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,无日无夜地杀人,总有一天会变成反社会的疯子,最好能找一个跟兴趣相关的其他工作,来缓冲杀戮带给自己的强烈刺激。一个吊儿郎当的老板,经常消失几个月才回来,在店里的时候也只是躺在藤椅上睡觉。一个漂亮可爱的女服务员,经常和我吵嘴,却从不发脾气,干净得就像未染尘埃的白裙,让悠闲的工作中多了一些趣味。「小古,我家的下水道又堵了,能不能麻烦你再去帮我看看?」住对面的婆婆杵着拐棍对我说。「小古,我家里的猫粮到了,能不能帮我搬上去,谢谢啦。」隔壁的孕妇不好意思地冲我笑。一上午都在帮左邻右舍做杂活,我坐在那张老板爱躺的藤椅上大口喘气,汪俏俏给我倒了一杯水,忧心忡忡地指了指楼上。几个染着怪异发型的小混混,待在二楼抽烟打屁,时不时用色眯眯的眼光瞟汪俏俏一眼。我走上二楼,那群小混混都是懒散惯了的,平时就靠坑蒙拐骗为生,带头的是个染着红毛的平头,有个搞笑的外号叫「串鼠」。我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:「串鼠哥,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边玩?」串鼠根本没把我放眼里,指了指楼下的汪俏俏:「滚下去,叫那个妞上来和我说话。」「她是刚来的,这样,串鼠哥有什么需要…… 我也可以帮你搞定的。」我憋了半分钟气,把脸涨得通红。串鼠站起来给了我一耳光,自以为凶狠,在我眼里就像慢动作回放,我压抑住闪躲的条件反应,捂着脸退后一步。「你们想干嘛,谁打的人?」一个短头发的女警察跑上楼,原来汪俏俏看事情不大对,还是出门找了街上的警察。串鼠吞了口口水,盯着女警察上下打量,这个女孩二十多岁,皮肤白皙身材苗条,一双眸子就像深海,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该在这张漂亮脸蛋上出现的表情,争强好胜里带一点点倔强。

  下一秒,串鼠就发出一声惨叫,女警察反手把他胳膊一扭,整个人按在地上,串鼠疼得不停大叫,那些混混见状不妙想要帮忙,女警察抬脸瞪着他们,一股气势把他们逼得不敢乱动。女警察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,把串鼠铐好后对我说:「你,跟着我回警局,配合我们录一份口供。」4午夜十二点,我把一切都准备就绪,用凉水泼醒了目标。这是一所郊外的地下仓库,离最近的城市也有四十公里,管理员每半年才来一次。一个两平米的铁笼子,目标双手都被铐在铁柱上,蹲在他身边的,还有一条身材硕大的宠物狗。「你是谁,你想干什么?」目标慌乱地晃动胳膊,手铐发出嘭嘭的响声。我拿出那张报纸,把新闻念了一遍,随即掏出委托人写好的纸条,问目标:「这个人是你,没错吧?」目标冷汗顺着额头滑落,还在做无意义的挣扎,宠物狗随着主人的情绪也变得焦躁起来,翘着尾巴冲我狂吠。「是不是你?」我又问了一遍。「是…… 是我,那件事是个误会,我的狗很乖的,我不知道那天它为什么要去咬那个女人。」目标嘴唇颤抖地回答。「你觉得狗命和人命是对等的吗?」「我没有这样想。」男人拼命摇头,「我也去医院问过了,那个女人只需要住两个月就能出院。」「那现在我们就做个实验吧,看看你的狗是否如你说的那般温顺。这里没有任何食物,七天后我再来接你,要是那时你的狗还是这么听话,我就放你出去。」我把纸条放回口袋,把摄像机摆在笼子正对面,不理会目标的求救和呼喊,走出地下仓库。变态,绝对的变态。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,每每想到他瞳孔里病态的亢奋,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。摄像机拍的内容是实时上传到云端的,那个人和我都能看到笼子里发生的一切。第一天,目标尝试了一切方法呼救,但于事无补,临到夜晚,他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。第二天,那条狗开始抵制不住饥饿带来的折磨,开始围绕目标打转,但还没有攻击主人。第三天,目标察觉到狗的不对劲,每当狗靠近他时,就会呵斥命令它滚开。狗还没从驯服习惯中摆脱出来,一人一狗陷入僵持。第四天,目标开始虚弱,铁笼边的水管可以喝到自来水,但长期没有进食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,狗逐渐地暴露出兽性,第一次攻击主人,咬破了目标的裤脚,目标用力把它踢开,再次陷入僵持。第五天,狗陷入疯癫状态,开始寻找各种机会撕咬主人,目标慢慢力不从心,被咬了多处伤口,大腿上被咬下一块肉,目标开始痛骂,随之哭泣,他还试图驯服狗到之前的宠物状态,但再也不可能了。第六天,目标被狗咬中脖子,很快失血而死,下午时分,狗开始吃食……「精彩,简直精彩绝伦!」年轻人拍着手掌,就像看了一场华丽荒诞的舞台剧。「K 先生,你真是让我无话可说,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赞美,我决定给你多加五成的尾款。」年轻人站起来伸出右手,我也冷冷地伸出手。这个人肯定脑子有病,我在心里想。「这是下一个目标,K 先生。」他又掏出一张照片,顺着桌子推到我面前。之前他公司里有一个单亲妈妈,因为一些事辞去了工作,后来出来摆摊卖小吃养活孩子,结果遇到了打假人士,那个人故意买了很多份小吃,又向卫生部门举报这些小吃是三无产品。虽然罚款不是很多,但对那个贫困的家庭也是灭顶之灾。这又是什么鬼?我皱着眉头看他一眼。「怎么样,是不是很可恨,是不是很该死?」年轻人双眼圆瞪,想在我脸上找认同感。「你要是看不过眼,可以给那个受害者一笔钱,都是解决问题,何必花数十倍的钱杀人?」「K 先生,你想问题太单纯了,给那可怜的女人一笔钱,只是治标但不能治本,这种事情之所以层出不穷地出现,原因只有一个,就是作恶的人对正义毫无畏惧。如果邪恶的末路笼罩着恐惧,那些人才会尽力自持,这就是我的想法。」他越说越来劲,就像演说家。「你想怎么做?」我不耐烦地打断他。「这样……」他靠近我说了一段耳语,估计是察觉到我脸上的不悦,又补上一句:「K 先生,你是我见过最有才能的人,我决定和你长期合作,这次的酬金我翻一倍。」他手上的红色戒指,发出诡异的寒光。5「他们后来找过你们麻烦吗?」女警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,今天她没有执勤,穿着清爽的黑色运动服,显得皮肤更加白皙。叶箐,今年二十三岁,去年警校毕业,还没有男朋友,这些信息都是街坊口中八卦得来的。像她那样的身手,男生都会避而远之吧,难怪她单身。「你笑什么?」叶箐敲敲桌子,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。「没…… 没有,那些小混混很久没出现了。」我慌不迭地回答。「你一个大男人,被人打了干嘛不反抗,那些混混都是欺软怕硬,你越是怕事他们就越会欺负你的。」「我从小到大就没打过架,我觉得暴力不好。」我露出招牌式的傻笑。拜托,一个蛋挞师傅,每天的工作都是烤蛋挞,难道还要他下班回去做蛋挞给自己吃吗?暴力和血腥留给黑夜吧,在正常的生活里,我从不和人争斗,要多和气就有多和气。「他很逊的,别看他个子那么高,胆子比我还小。」汪俏俏边擦桌子边臭我。我不爽地瞪她一眼,汪俏俏回我一个鬼脸。「要不我教你两招,下次有人欺负你,你也可以自保?」叶箐被我俩的表情逗乐,露出一个很迷人的笑容。「会不会很难,会不会受伤?」「你是不是个男人啊,跟我走。」夏天的晚风吹得人很舒服,叶箐身上带着一股很好闻的香味,我们走了大概十分钟,到了一个公园的草地上。「现在你就当那个混混,我来教你一些基本的格斗技巧,你尽可能地来攻击我,注意看我手上的动作。」叶箐退后一步,示意我可以开始。「我不会打人哎。」「你就只当在拍动作电影,导演对你的要求,就是只要你能打到我的脸就算过关。」「好吧,那你小心点哦。」我笨手笨脚地扑过去,想要抓住叶箐的胳膊,被她轻松地躲过去。「认真点!」叶箐分贝加大。我心里叹了一口气,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如此窘迫的处境。如果玩真的,我可以在两秒之内制住她,但肯定会被她识破我的身份;如果不认真,就得装出一副非常努力却做不到的挫败感,每一分钟都是对我演技的考量。我加快了一丢丢身法,叶箐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,我抓住她光滑如玉的手臂,但只见她胳膊一挺,两个手指反扣住我手腕,我一个趔趄,被她压在地上,脖子和左臂动弹不得。这种疼痛对我而言只是挠痒的程度,但我还是入戏般惨叫出来。「学会了吗?」叶箐笑着问我。「没有。」我揉着自己的胳膊回答。「笨……」天色慢慢变黑,我们「训练」也快一个小时,叶箐擦擦额头上的细汗,对我说:「今天就这样吧,明天我再教你。」「我能不能不学了?」我哭丧着脸。「不能!」走出公园,在街边的一家花店门口,叶箐突然停住脚,不知是运动后还是别的原因,她脸有点发红。「你…… 去里面买束花给我。」「凭什么,我被你打得这么惨还要给你买花?」我被她的表情迷住,嘴里依然大咧。「少废话,这是学费。」叶箐脸越来越红,用力推我一把,我差点撞在花店的玻璃门上。6这次的目标叫欧阳泉,是个职业打假师。平常专门找一些小商户下手,挑出他们产品的毛病,然后以举报为威胁,让他们乖乖交上封口费。这次的新闻闹得有点大,甚至有网友开始人肉他的信息住址,欧阳泉为了躲风头,住在他小情人的房子里。「宝贝,把丝袜换好,我三分钟就出来……」欧阳泉在浴室边哼歌边喊,但那个穿着风骚的女人已无法回答他,早被我打晕在沙发上。我看了看表,反正时间也不急,就等他洗完澡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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